来。
又等了足足一天,晚的时候,白星言接到警方一通电话。
“容太太,我们很抱歉……”
白星言的心,沉了沉。
警方似乎在斟酌怎么开口妥当点,沉默了会儿,才说,“我们这几天一直在容先生腕表安了跟踪器,从容先生出事到一个小时前,我们一直在尝试连接,两天一夜检测出的结果,全都一致的在海里。”
轰!
白星言犹如受到棒击。
警方还在说,“海水太深,我们的仪器没法下去打捞,我们真的很抱歉……”
警方从头到尾没直白的说一个死字,但是,每句都在给白星言暗示。
腕表是随时戴身的,腕表在海里,人多半也沉入了海底。
白星言手僵硬扶着身侧的扶手,眼睛有些发黑。
警方后面还说了些话,她却什么也没听进去,脑袋里嗡隆隆的全是容景墨腕表在海里这事。
容家一屋子的人还在旁边的,看她的反应,一个个大致明白了点。
“星言,警方怎么说?”老爷子追问细节。
白星言脸色苍白如死灰,僵硬看向他,身体在微微颤抖。
她的脑袋很凌乱,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迫使自己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