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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墨在用餐,脸没什么表情。
从离婚后,面对她,他的脸好像永远都是这样,淡漠,凉薄,带着一股淡淡的疏离。
这样的他,让白星言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容景墨这张薄情寡欲的脸,怎么可能对她做得出昨晚那样的事?
嘲弄地牵扯了下嘴角,把昨晚所有的画面从脑挥开,白星言侧过头给小包子夹起了菜。
她和容景墨明明坐得那么近,两个人的座位紧挨着,身体都差点贴,然而,从头到尾,两人却没说过一句话。
白星言面对家里其他人的时候,还是和往常一样,说说笑笑,自然而然。
然而,每次脸一转向容景墨,笑容又缓缓收了起来。
一顿饭,长长的一个多小时时间,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互动。
用完餐,白星言被老人家叫去了书房,似乎是和她聊什么事。
容景墨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闲,没去公司,没立马赶着飞回法国,回来后也没去锦园,而是坐在主屋的客厅喝起了茶。
目光时不时地,他会往楼看一看。
容悦也在客厅,捕捉到他的眼神,秀气的眉挑了挑。
冷不防地,她忽然叫了他一声,音量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