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有些多。
容莫两家,白家,甚至来了不少亲朋好友。
一大众人这么被容景墨给晾着,不闻不问,电话也不打一个,老爷子不气才怪。
白星言一个人在花园站了很久,今天实在没什么心情,可还是进屋替容景墨收拾起了餐具。
“爷爷,景墨也许只是想让家里人聚一聚,他这几天太忙,您别管他了,难得大家都在,应该开心才对!”
进屋,给家里的长辈一一倒了杯茶,白星言转去厨房让人安排起了午餐。
午餐她让人按家宴的形式准备的,几大家的人坐在一起,气氛热闹。
白星言午没怎么吃饭,只稍微填了下肚子。
早早地离开主屋,回到别院后,她又给容景墨打了个电话。
然而,依旧没被接听。
白星言今早五点早早起来,一直等他等到现在。
电话打了无数通,没人接听,他也没主动打回来过一次。
他像是突然从这个世蒸发了似的,忽然没了影子。
下午的时候,白星言在别院又等了一个小时,还是没等来他的任何消息,隐忍了大半天的怒火,忽然爆发了。
更让她恼火的是,不但是接下来的一个午,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