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依旧没被接听。
白星言僵硬拿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盯着花园的景色看了看,慢慢地,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冷静思考了会儿,大步奔跑到玄关处,换出门的鞋,她拉开别院的门跑了出去。
来到主屋时,家里所有人都在,唯独容景墨。
甚至连容家大大小小也老远地赶过来了。
白星言没猜错,白家的人来了后,容家的人紧跟着也赶来了。
容景墨把两家的人一起叫过来的原因,白星言能想到的,只有婚礼。
看到匆匆进来的她,一大群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全落在了她身。
“星言,怎么了?”白正南作为一父亲,大概觉得她有些失态,侧头看了众人一眼,他压低音量问。
白星言的目光一一从现场一张张脸扫过,努力想要从一群人的脸寻找出点自己想要的信息。
“爷爷,景墨去哪儿了,知道吗?”没有理会白正南的话,她的目光直接转向容誉。
容誉昨天晚才刚抵达的法国,这会儿还没缓过神来。
被她看得愣了愣,老爷子摇了摇头。
“那景墨有说为什么让大家这次过来吗?”白星言追问。
一提到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