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药含进嘴里,硬送进的她的口。
白星言僵硬看着他的动作,抬起手啪的拍了他一下。
她这个时候,都已经病成这样了,然而,力气却不小。
一巴掌拍打在容景墨的脸,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的响亮。
容景墨的身体僵了僵,视线微侧,静静地,他盯着她的手看了很久,没像以往那样被她激怒,甚至都没指责一句。
白星言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僵硬地把视线移开,裹着被单往床里端滚了滚,之后没再看他。
昏昏沉沉地,她又睡了过去。
这一个晚,白星言做了很多梦,各种各样的梦都有。
梦里,容景墨这么坐在床边,一直守了她一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清晨。
窗外,天空已经褪去了阴霾,晨光初绽。
身边已经没了容景墨的影子,他似乎又去公司了。
白星言盯着他昨晚坐过的地方看了好一会儿,双眸沉沉地阖了阖。
没去计较这事,起床,洗漱,换衣服的时候,她没像昨天那样刻意,而是选了件厚实的,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裹了个严严实实。
其实想想,她自己都觉得昨天的她挺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