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随时待命。
午的时候,莫晔大概是从家里佣人处得到消息,过来探望情况。
“怎么会遇这种事?星言这么好相处的一个人,平时也没见和谁结怨,景墨,是不是你最近做了什么?”
进屋,大致询问了下白星言的情况,莫晔问。
容景墨眼角余光向着他的方向扫过去,不动声色地盯着他在看。
莫晔似乎很担心白星言的情况,眉头锁得紧紧的,盯着她看了看,又侧过头跟医生了解起了白星言的伤势。
他脸的关心不像是假的,进屋后,从头到尾从容不迫。
容景墨指尖狠狠掐了掐手心的肉,把视线又收了回来。
他不相信任何人,他谁都会怀疑。
但是,要报复,要回敬,至少得有证据证明事情是谁做的,或者等对方露出蛛丝马迹。
他不可能把怀疑的对象全置之死地。
这是个法治社会!
莫晔在房里呆了半个小时左右,之后离开了别院。
白星言醒来后的容景墨有些安静,虽然以往的他话也不多。
但以前的容景墨,他的沉默寡言是对外人而言,可现在,却让白星言有了这种感觉。
白星言猜测他应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