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一个下午!你说,你说,孩子怎么生病的?”
白星言在那之后侧过头,也盯着他看了看。
容景墨并不在乎老爷子的话,但是,亚瑟是白星言的心头宝,现在在他手里出了事,他该给白星言一个交代。
“罚操场淋了雨。”六个字,他概括得简洁。
老爷子本来脸色不好看,一听他那话,这下直接黑了。
“罚操场罚到发烧?我曾孙做什么让你要这么严厉地对他了?冒着雨还让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在下面?你不会去看看?这么小的孩子,你怎么狠得下心?容景墨,你,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一下下地剁着拐杖,老爷子被他胸口火气噌噌的,“容景墨,我跟你说,你别给我拿你容家训人的那套来对小琛使,你儿子现在才四岁半!四岁半!”
容景墨像是没听到他的话,目光定格在白星言的脸,他在观察她的反应。
白星言似乎也没想到原因竟然是这样,愣了好半会儿,恨了他一眼,把脸侧向了一旁。
在亚瑟的床边坐下,白星言一遍又一遍地给他敷起了毛巾。
从傍晚到晚十一点,她全忙着照顾亚瑟,看也没看容景墨一眼。
晚餐也没吃。
容景墨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