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电视打开,听着新闻频道主持人一遍又一遍地汇报最近的情况,他的眉头锁得很紧。
    再一次的,他试着拨打了下白星言的电话。
    打从他来到北非的这几十个小时,他已经不知道打过多少次她的电话了,然而,没有一次被接通。
    这一次,容景墨本来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然而,号码刚拨出去,电话另一端,竟然嘟嘟嘟响了。
    连线成功了!
    容景墨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复活了吧,心随着连线音噗通噗通跳动得很快。
    白星言接电话也快,只几秒,立即接听。
    “景墨……”她似乎猜到了他打电话来的目的,一开口,嗓音有些哑。
    容景墨将电话捏得很紧,沉着声,他问,“在哪儿?”
    白星言给他说了一连串容景墨压根不熟的地址。
    他只来过北非两三次,对这里的环境并不算熟。
    但是,却没多问。
    奔跑着出了酒店,拦了辆车,把地址报给司机,他乘着车往她所在的地方而去。
    白星言告诉他的地址是一间民宅,地理位置偏僻,很小的一座阁楼,司机都找了很久才找到。
    到的时候,她站在门外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