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好。”霍加夜淡淡应了她一声。
想了想,他忽然又冒出一句,“一起去吧!”
“好。”白星言的工作是把帮他打理工作的方方面面,没有经过犹豫,她答应了。
当天,她下班得有点早。
回去后,和老爷子说了下出差的事,又陪了会儿亚瑟,之后的她收拾出差的行李去了。
白星言的机票定的晚十一点的。
容景墨不知道今天在忙些什么,九点了还没回来,也没打电话告诉家里人一声。
白星言等到九点半,还是没看到他的身影,直接让司机送自己去了机场。
接下来的几天,她辗转得飞五个欧洲国家,外加一个北非国家。
几乎每天都在飞机度过。
容景墨当天晚回到家的时候,十点,白星言刚离开没多久。
一回到家,看到黑漆漆的别院,只当她还没回来,他的脸部曲线微微有些僵硬。
自己走进去,洗漱完,工作了一个多小时,十二点回到主卧室,没看到她的身影,脸色这下更臭了。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之后接连着的几天,他都没见到她的身影。
最后知道她的行程,还是从容悦口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