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的呢,不知道在这种时候心疼心疼?”
他明显想歪了,把容景墨跌落在床,想象成了两人动作过激,床滚到床下。
白星言脸的表情有些囧,侧过头瞪了容景墨一眼。
容景墨脸皮一向厚,没觉得多尴尬,站起身,若无其事地理了理自己的衬衣,他甚至“嗯”了声,算是回应了医生。
“嗯”是什么意思?
白星言更囧了。
这种时候,他不是应该解释才对吗?
他这一“嗯”,不是更让人误会?
医生似乎满意容景墨的配合,走到床边帮白星言做起了检查。
“气色好了不少,最后一点点滴输完可以办理出院时后续了。”边检查,他边说。
“好。”白星言应了他一声。
医生和护士在那之后走出了病房。
白星言早晨要回公司,等到点滴输完后,和容景墨一起走出医院,她似乎很急,早餐都没吃准备往霍氏赶,“容景墨,你送送我!这个点打车不方便!”
“嗯。”容景墨凉凉地应了她一声,然而,车开着开着,却并没有开往霍氏的方向,而是把她直接载去了莫家。
白星言愣了愣,车停靠在莫家大门外时,坐在车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