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埋得很低,从头到尾一直安静在吃自己的。
她的性格不喜欢哭哭啼啼吵吵闹闹,两人有矛盾的时候,她一般喜欢冷战,直接用无处不在的冷意冻死你。
容景墨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想要去牵她的手,却被她面无表情地避了开。
容景墨的手落空,这么僵在桌面,半晌没说出话。
白星言几下下把晚餐解决完,站起身去了楼。
之后的几个小时,她依旧没和他说话,从头到尾自顾自做自己的。
容景墨十一点的楼。
回到卧室的时候,她捧着衣服,似乎正准备去洗澡。
容景墨堵着她在浴室门口,将她拦了住。
“昨晚,我被下药了。”手霸道地拽住她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脸庞,他很认真地解释,“我和那个女人什么也没发生。”
白星言轻垂的脸庞抬起,眼神依旧冷漠,“那是因为我来得及时吧!”
裤子都解开了,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让她怎么相信他?
容景墨被她噎住,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昨晚的情况,如果白星言没来,在意志力丧失的情况下,后面会发生什么,其实,容景墨自己也不敢保证。
他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