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结束后,大概眼泪流干,反倒没再哭了。
容景墨坐在驾驶座,身的白衬衣整整齐齐,纽扣该扣的全都扣,只解开了领口的几颗,露出小片肌肤。
这样的他,整洁得有些讽刺。
容景墨的脑袋很疼,指尖一下下地揉着太阳穴,目光僵硬看了看身边的白星言。
“小白……”手伸过去,搭在她的肩,想要安慰,白星言却身一侧,避开了他的动作。
容景墨的手僵在半空,愣了几秒,讪讪收了回来。
半夜,两个人都很累。
容景墨没继续在车耗时,帮她把安全带系好后利落发动车往莫家而去。
回到两人的别院时,已经深夜两点半。
进屋后,白星言自顾自地咚咚咚了楼。
回到主卧室,进入浴室,反手把门带,她在里面关了很久。
水声哗啦啦啦的,不停地冲洗着自己,把身的皮都快擦破,像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可以洗去他留下的痕迹。
出来后的她没说过一句话,钻进被窝,身体蜷缩成一团闭了眼睛。
容景墨不爱抽烟,但是,今天心情实在烦躁。
点燃了一根根的烟,一个人在露台抽了半天,进屋后,很想对她解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