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简单的洗漱了下,躺在容景墨的床,明明赶了那么久的飞机,这个时候累得快瘫软,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袋里反反复复全是新闻的事,以及容景墨没回家的事实。
和他结婚以来,只要人没有出差,他几乎没有不回家过夜的时候。
算是工作忙,哪怕忙到半夜,他也会开着车回家。
白星言没想通这个问题。
在床翻来覆去地想着想着,一不小心想歪了。
会和其他女人有关吗?
一想到这儿,白星言整晚失眠了……
第二天天快亮,迷迷糊糊地睡了几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已经午。
突然赶来,都没提前和老人家打声招呼,白星言第二天起来后,忍着去找容景墨的冲动,转去陪老爷子去了。
老爷子看到她,还是没改之前喜欢损她的习惯,“你看你的眼袋,都能挂吊瓶了!”
“这明明是卧蚕!”白星言白了他一眼,睁眼说瞎话。
老爷子不懂卧蚕是什么,被她噎住,忽然不说话了。
白星言没和他互怼,走到他身边,接过管家手里的茶递给他,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外公,最近身体怎样?”
“你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