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小白经常会吵吵闹闹,可是,脸笑的时候早前只能通过电视看到他的那时,多了好多好多。”
容锦弈被他堵得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愣了半会儿,他轻轻地揉了揉小包子的脑袋,“宝贝,那也得找对人,懂吗?”
“那伯伯现在有遇到对的那个人吗?”小包子顺口是一句。
容锦弈一怔,牵扯着嘴角笑了笑,“你伯伯我在部队里看到的都是男人。”
女人都没遇几个,哪来对的人错的人?
“真同情你!”小包子手臂往他肩一搭,让容锦弈抱着自己往他的别院而去,“伯伯,你带我去你那儿玩玩!”
“好勒,去我那儿玩!”容锦弈一把将他举起来,心情愉悦地抛了抛,一路这么举着他往自己的别院而去……
……
容景墨的伤压根没好,只是人醒了,可以走路了而已,身还缠着纱布的,不时需要换药。
抵达岛后,白星言既承担起了看护的责任,又承担起了医生的责任。
容景墨懂基本的护理,只要没涉及手术那么大的伤,他自己可以处理。
白星言这几天为了照顾他,特意买了本医学方面的书,无聊的时候抱着研究研究,也学了不少医护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