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对不对?”容景墨粗声粗气地在她耳边呢喃。
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这话没任何意义。
正常的生理需求而已,都还年轻,谁没点?
容景墨有点恼神,想不通怎样才能从她口套出点自己想听的。
然而,这个时候却没时间想那么多。
容景墨这个时候,满脑子想的全是,要她!
挥开脑纠结的想法,他的身体沉沉的压她的身……
……
一个晚的纠纠缠缠。
白星言第二天醒来时,脑袋还很痛。
一夜放纵害的,和酒醉无关。
双眸睁开,定定地盯着头顶方的天花板看了几秒,掀开被单,她又盯着自己看了看。
身的衣服穿戴整整齐齐,大概是容景墨不想亚瑟突然回来撞不该看的帮她穿的。
白星言轻轻地吁了口气。
全身下哪儿都还在痛,四肢酸得动一动都痛苦。
白星言这么放空在床平躺了好一会儿,拖着快散架的身体下床,换了身衣服穿了。
今天的别墅,依旧只有她和容景墨两人,小包子还没回来,容景墨半点也没接孩子的意思。
白星言下楼的时候,他背对着她,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