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着的外套砸他。
指尖拽紧身的外套,连着做了好几次呼吸,让自己脸看起来平静,她牵扯着唇角讽刺,“除了贡献了一颗精子,容先生还做过什么?”
她一向牙尖嘴利,讽刺得犀利。
然而,容景墨却半点没恼。
理了理自己衣服的褶皱,他的目光斜睨向她,“**这是在怪我没尽到父亲的责任?”
没给她回话的机会,他腾地站了起来。
“放心,从今天开始,亚瑟童年的每一天每一年,我都会参与!”
他说得笃定,像是料定白星言会和他走过以后的每一天每一年似的。
白星言不想和他争执这种问题,外套裹紧自己的身体,她闭眼睛继续睡起了自己的。
以往的每一次,亚瑟只要生病,白星言几乎都通宵不睡地看着他,揪心揪肺地担心得眼睛都合不。
但是,这次,有容景墨在,她心里反倒踏实了。
容景墨和她之间虽然问题很多,但是,她知道他会对孩子负责。
什么都没想,身盖着容景墨的外套,白星言沉沉睡了一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六点半。
亚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和容景墨对坐着,两人在大眼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