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加夜那里报道,然而,假都没请,头天旷了几个小时的班,影响总是不太好的。
白星言皱了皱眉,没接过,“我该回公司了!”
容景墨随手将手机扔给她,他面无表情吐出两个字,“请假!”
“不要!”白星言拒绝得干脆。
容景墨手的笔搁置在一旁,脸庞终于抬了起来。
定定地看着她,他挑了挑眉梢。
“**这次也想把问题放在床解决?”淡淡的,他用着她一次来景皇时说过的话揶揄。
白星言的原话明明是反讽他每次一闹矛盾,总喜欢靠关了门折腾她来解决问题。
然而,经由容景墨的口说出来,似乎,她倒像是在邀请他似的。
白星言愣了好一会儿,脸有些发热,“容景墨,你蛮不讲理!”
“这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容景墨半点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道理都在他这儿,还跟谁讲?
白星言怒瞪着他,气得咬牙切齿,“容景墨,你知不知道自己蛮横,专/制,霸道!”
容景墨耸耸肩,懒懒靠着沙发,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如果专/制霸道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何乐而不为?”
他的表情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