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次在他成长阶段的缺失。
在巴黎的这几天,她不时有看自己的手机,防的是错过容景墨的电话。
然而,通话记录里,一通关于他的来电都没有。
白星言不可能主动打电话给他,如果他稍稍问起她在哪儿,她不好回答。
她都已经在国外了,白星言打着的主意是,有什么问题,回国再解决。
这么又在巴黎呆了两天,第十天整,告别亚瑟和乔然,她飞回了国内。
舍不得亚瑟,她坐的最晚航班。
抵达国内已是半夜。
锦园的灯光很亮,整栋别墅所有灯光全开,似专程在等着她回来。
白星言走在花园,脚步放得很慢。
边走,她边在思忖待会儿该怎么面对容景墨。
进屋,楼,回到主卧室,意外发现容景墨竟然没睡。
抬手看了看手机的时间,凌晨两点半。
孤傲地站在流苏垂地的窗帘前,他的背脊挺得很直,昏黄的灯光将他的背影映得多了丝清冷。
白星言怔怔地盯着他看了会儿,反手带房间的门走进去,先发的话,“还没睡?”
容景墨背对着她,颀长的身影不为所动,也不知道听见了她的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