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粗暴。
白星言唇的肉差点被他咬掉。
秀眉一拧,她痛得支支吾吾地叫出了声,“容景墨,你干什么呀?”
“在想谁?”容景墨的脸庞往她的方向倾了倾,湿漉漉地身体抵着她,恶劣地蹭了蹭。
白星言像是被火烫着,生怕他下一步直接来,弹跳似地退开,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想工作的事!”往后退了两步,和他拉开点距离,她镇定了下脸色,平静地继续帮他擦拭起了身体。
“工作什么事?”容景墨对她的敷衍不满。
他都问到这儿了,白星言索性跟他摊牌。
抬起脸庞静静地盯着他看了看,她试探着说,“原计划,过两天公司安排了我出一次国,和爷爷的生日冲突了,到时候如果我没法在家,该怎么办?”
容景墨微微一滞,俊脸沉了沉,他冷语讽刺,“**,你觉得这种时候,工作的事,有这么重要?”
他的答案,在白星言的预料之。
“只是说,有这种可能。”淡淡回了他一句,白星言拿着毛巾继续帮他擦起了背。
打从容景墨手臂受伤以来,她几乎每天都要面对他的身体一次。
她的免疫力似乎越来越高了,帮他做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