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地和容景墨说了一大堆,“星言爸这毛病很早有了,但是一直有药物控制,很少出问题,今天突然昏倒,当时我怎么叫都不应,可吓坏我了。”
她连着说了很多,容景墨嫌她在旁边吵得耳朵疼,面无表情地把人给遣回了白家。
白亦沉在学校,没来。
走廊里一时之间只剩下白星言和容景墨两人。
白正南在几分钟后被推出来,两人陪同着一起进入病房,之后容景墨去办理住院手续去了。
回来的时候,白星言安安静静地站在房,只是看着白正南,什么都没说。
这父女两的相处模式有点怪,一个明明对对方的担心全写脸的,但是口头却一句问候也没有。
一个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大概出于愧疚,也什么都没说。
白正南对白星言是有愧疚的,白星言妈妈的事,这些年对这个女儿的疏忽照顾,还有很多。
容景墨在旁边安静地看着,只一眼能把父女两都看透。
“在这儿坐着!”按压着白星言坐下,把空间留给父女俩,容景墨忙前忙后地取药换药,找医生了解具体情况去了。
这些事本该是白星言的责任,但是,他做起来却是自然而然。
白星言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