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不服气,不愿承认一杯鸡尾酒能让她有酒意。
仰着脸庞,她强调,“是里面声音太吵,灯光太炫的关系,闪得头疼!”
容景墨轻蔑地睨了她一眼,没和她争论这个问题。
抱着她车,开车一路回到容家,把车停靠在容家大门外,回锦园的路,他的手没松开过白星言。
今晚的星空格外的澄净,夏日,荷塘的蛙鸣声为容家大宅的夜增添了几分生气。
白星言忽然很喜欢这样的夜,静得只剩下大自然声音的容宅,永远望不到尽头的星河,以及,今晚的容景墨。
容景墨属于不说话的时候,冰冰冷冷,自带禁欲诱惑,温柔起来,却如毒药般的让人致命型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天生是让人难以抵抗的。
白星言忽然很怕自己有一天会陷进去。
容景墨抱着她还在往锦园的方向走。
带着她进入花园,楼,回到卧室,将她往床一放,白星言在床滚了一圈,卷着被单缩到了床的最里端,闭眼睛后再也没睁开。
她似乎在有意和他拉开距离,睡觉的时候,总是和他隔得远远的,只差不能把自己嵌进墙壁里去。
容景墨眉头皱了皱,盯着她缩成一团的身体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