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养成了浅眠的习惯。
可算再能睡的人,被人剥了衣服又扔水里的,也早该醒了。
白星言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很快,花了极大的克制力才让自己忍着没表现出半点紧张。
闭着眼睛,她没打扰,也没阻断容景墨的行为。
她其实也不想醒来。
一觉睡得死死的,什么也不知道多好。
现在的处境对她而言无疑是放在火烤着般的煎熬。
今晚的容景墨还算好,只是帮她洗着澡,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帮她简单清洗了下,浴巾包裹着她,他照顾孩子似的抱着她走了出去。
白星言的身体再次碰触到床单时,脸早红透。
容景墨没碰她,帮她盖好被单后转去了浴室。
只是,在里面呆的时间有点久。
白星言听着屋内不断传出的水声,这下心里踏实了。
裹好自己,连带着将被单卷走,她缩床的最里端安静地闭了眼睛。
白星言这一觉睡得很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和容景墨在浴室撞,盯着浴缸,她的脑袋里很自觉地又浮现出了昨晚的画面。
白星言今天似乎有些不太敢看他,和他挤一起洗漱的时候,脑袋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