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真得像个孩子,会对万年不变的星空感兴趣,会为五光十色的烟花火着迷。
四年来,对她而言,仿若变的,只是年龄。
以及,她对他的态度。
他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她明明半点不避讳和他相处的。
容景墨踱着步子向着她走过去,挨着她坐下,抬起头看了眼头顶方的夜空,淡淡问,“喜欢这里吗?”
“喜欢啊。”白星言回答得诚实。
她其实只是随口一应,容景墨似沉思了会儿什么,忽然冒出一句,“回去后买一艘游轮!”
白星言倒没深究他说这话的目的,只是在心里惊叹了下,有钱人的世界,真奢侈。
游轮也能像买菜似的随意!
“前面有个小岛,如果不想在船过夜的时候,今晚我们可以把游轮驶过去。”指着前方,她给他做起了向导。
“对附近很熟?”容景墨顺着她的方向看了看。
白星言在巴黎生活了四年,何止是附近,巴黎的每个地方,她几乎都已经熟悉到透。
“呆的时间较久而已。”淡淡的,她说。
“这几年自己在巴黎过得还好吗?”容景墨也不知道怎么了,今晚忽然对她好了起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