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结束。
容景墨扫了眼聊天内容,心里莫名地堵得慌。
三两下,他将今早的对话全删了个干干净净。
再一看床睡得恬静的白星言,心情更糟糕。
身为有夫之妇,竟然还在和其他男人联系?
简直不知廉耻!
容景墨烦躁地拉扯了下领口,力度过大,衬衣的纽扣“啪嗒”“啪嗒”散落一地,在瓷质地面折射出珠玉一样的光泽。
几步向着白星言走过去,也不管她早已睡着,踢了踢床,没吵醒,他一把将她拧了起来,“白星言,你起来!”
“别吵!”白星言睡得迷迷糊糊,手软软地拍了拍他。
她的手软乎乎的,打在身,不痛,倒有点痒痒的。
容景墨顺势将她的手拉住,牵引着缠了自己的腰。
白星言昨晚被他折腾了一整夜,这个时候身体又酸又痛,眼皮沉重得掀不开。
容景墨动作的时候,她其实都知道,但是却没什么力气抵抗。
这么在半睡半醒,白星言又被折腾了几个小时。
容景墨似乎刻意想折磨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白星言全身哪儿都痛,每一根骨头都酸得仿若随时可能垮掉。
身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