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在外面跪了下来,而且一跪就是一夜。
很显然,他的策略出现了严重的失误,宁飞扬根本不吃这一套,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安文有些绝望,但早晨又接到了电话,说父亲再次犯病,让他赶紧回家,恐怕撑不过今天。
“宁神医,我父亲真的是不行了,如果不是没有办法,我绝对不会麻烦叔叔阿姨。”安文声情并茂地说道。
“你父亲怎么样,不管我的事情,你赶紧走吧,我不会医治你们的。”宁飞扬再次拒绝道。
噗通。
安文再次跪了下来,不停地磕着响头,额头上都渗出了血迹。
马素梅是个软心肠的人,看到安文这个样子,赶紧拉着宁飞扬的手说道:“儿子,你看看,安文这孩子都这样了,你就念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答应他吧。”
“是啊,飞扬,我能理解这种感受。”宁新远也劝说道。
宁飞扬相当无奈,父母就是心肠太软了,别人说这些悲情的故事,他们就会同情别人。
当然了,这倒不是说宁飞扬铁石心肠,如果刚开始安心表现的老实点,恭恭敬敬的求救,他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
但是现在,宁飞扬根本不会理会这种人的,试探他,这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