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道。
管丰点燃了一根烟,猛抽一口,这才询问道:“飞扬,你和张德利有什么矛盾吗?”
“没什么矛盾啊,我和他最多也就是泛泛之交,倒是出事那天,他非常主动帮我去买了盐酸,这点有些反常。”宁飞扬回忆起了当时细微的表情。
“买过来的盐酸有问题,毕业之后离奇失踪,应该可以肯定有问题。”鲍文来推测分析道。
事到如今,管丰也不得不相信了,问题肯定出在张德利那里。
“只是奇怪,那家伙为何会陷害你?”管丰有些不解。
“我也不清楚,现在只能尽力找到那家伙了。”宁飞扬开口说道。
张大嘴端起酒杯,开口说道:“这件事先到这里,反正老三的案子,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行!”
四人碰杯,又聊了些轻松的话题,到了凌晨两点,几个人方才散去。
宁飞扬刚准备离开,管丰拉住了他的胳膊。
“老大,有事儿?”宁飞扬询问道。
“还真有事。”管丰笑着说道。
宁飞扬站住了,说道:“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咱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刚才听张大嘴说你赌石的本事,我也上网看了看,关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