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池景源扮演的张克来刚才还浮现在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了下来，眼神游离的，轻轻的应了一声。
「是高中辍学吗？还是不想去上学，或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去上学……」
「为什么？」
「……」
「有工作经历吗？」
「……」
「会说英语或其他外语吗？」
「不会……」
几个很简单却直白的问题，却将张克来的自尊心一层层的揭开，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以沉默以对。
简单几句金大明就将张克来的底子摸清了，顿时失去了兴趣随便招呼了一下就率先离去。
而张克来则是蹲下来将没有抽就被丢下的烟捡起来扔进垃圾桶，站在天台旁静静的看着远处，心中却是因为刚才自己的无言以对而深深的自我反思。
「我这26年来，到底做了什么……」
看到这一幕，之前一直带着有些居高临下姿态的南东健心中忽的掀起了一阵波澜。
屏幕中张克来在金大明的询问下那种羞愧，自尊，难过以及伤感等等难以言述的复杂，他虽然隔着屏幕但是却清晰的从池景源的眼中感觉到了。
只是几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