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语塞。
他没想到自己小心谨慎的举动，反倒成了对方动手的理由。
不过他身上确实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无论是系统的存在，还是空间裂缝的存在。
如果被抓住，审问出来，那确实被吃的死死的。
而慕云婉很明显，不光想控制住他，让他帮忙炼丹，还对他身上的秘密很感兴趣。
“能最后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吗？”徐牧深吸一口气道。
“你很有意思，这个时候还能保持冷静！我喜欢！”慕云婉舔着嘴唇笑道。
“问吧！”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哈哈！”
慕云婉再度笑了起来。
“就你那点小手段骗骗寻常散修还行，在我们补天阁面前，那就是个笑话！说实话，我原本只是想知道，究竟是谁在我的地盘上卖驻颜丹，而你那小心到极点的举动，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
“……”
徐牧无话可说。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多谢告知！”
“不客气！”
“为了表示感谢……
啾！
蓝雀突然从徐牧的背后伸出头来，张开鸟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