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尼尔森。
杜康看向那个站在那里的老者。
看着老尼尔森此时脸上复杂的神色，杜康恍然大悟。
老尼尔森的遗憾。
他遗憾的是大致。
老尼尔森希望看到巅峰大致和司机的对决。
而这场比赛，他看到的却是年轻司机和巅峰司机的对决。
“看来任务是失败了。”
杜康有些遗憾，但并不失望。
因为阿联就是阿联，不是大致。
他也不可能对阿联说，为了帮我完成任务，这场比赛你就模拟一整场的大致吧。
这不可能。
“尼尔森先生，Yi永远也不可能是王。”
“是啊，Yi永远也不可能是王。”
嗯？
杜康惊讶的看着老者。
刚才他还神色怅然，现在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
“D教练，您知道吗？那时我第一眼看到他是，他是多么的让人惊艳吗？”
“……”
“可惜，真的可惜，不过，D教练，还是谢谢您，让我看了一场满是回忆的比赛，德克，真的很好，不，德克是更好的那个。”
和易建联，纳什一起过来的诺维斯基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