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问你，何为天心？”百里云霄再问。
“流水无心，人谓之活泼；霜雪无心，人谓之严酷：彼本无心，特人为之立尔。故，天心即为人心，人者，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天地立心者，更俾万物各正其序，顺其理，遂其生，同其体……”
“有何区别？”
“盖心者，一身之主也；天心者，天地万物一体之主也。”
“如何立人心？”
……
“如何立天心？”
……
“如何以人心替天心？”
……
百里云霄一句一问，徐香舞对答如流。
终于，在一百零八问之后，百里云霄停止了下来，收回了手臂。
徐香舞似乎心有感悟，缓缓睁开眼睛，展颜一笑，宛若清晨盛开的鲜花，大眼睛眯成了月牙，美不胜收。
“感应一下，体内的那一千根灵丝，是不是已经聚集成气了？”百里云霄笑道。
徐香舞收起笑容，感应自身，继而诧异道：“真的已经聚集成气了，公子，这是为何？居然在我不知不觉之中，就已经成为了灵师？”
“我拷问一句，你回答一句，便是聚丝成气的过程！”
“可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