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听了,猛地推开门,寒着脸走了进来,扫视了厅里一圈,冷笑着道,“是谁说我畏罪潜逃了?这是上赶着让我告他诽谤是吧?”
厅里,所有人的视线唰的冲她看过来,脸上表情各异。
“拂桑,你回来了?”最高兴激动的莫过于陆修玦了,当即就从椅子里起身,冲她急切的走过来,眼底隐着一抹担忧,拍拍她的手,“没事儿,有爸在呢,绝不会让任何人冤枉了你。”
陆拂桑心里一暖,不由挽起陆修玦的胳膊,带着几分乖巧和亲昵,“谢谢爸,就知道您对我最好了。”
“傻瓜,我是你爸,不对你好对谁好?”陆修玦慈爱的看着她,“只是,爸能力不及,总是让你受委屈……”
陆拂桑笑着打断,“谁敢给我委屈受啊?”
“拂桑……”
“爸,您坐下,这事,还是我来处理吧,他们找的人就是我不是吗?放心,我更不会让别人冤枉了我。”陆拂桑挽着陆修玦走到椅子前,按着他肩膀坐下,这才看向武长海。
武长海躺在特质的担架上,他的腿上打了石膏,只能绷着,胳膊处还缠绕着好几圈纱布,隐约透出点血迹,至于脸上,就更是精彩了,一只眼都肿起来了,半边脸青,嘴角也是裂的,她看的嘴角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