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就越像是一个小丑。哪怕你穿上了龙袍，你依旧只是一个小丑……”
这一刻，猴子脸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死死的盯着苏特伦，眼神中有杀人的凶光。
苏特伦完全说到了他心底去了。
他的确是一个社会底层的人。
如果不是六扇门的出现，如果不是江湖乱了，在乱世之中，他怎么可能有今天这样的地位。
这一切的地位，全部是他的幸运。
他得到的这一切，让他膨胀了，让他觉得自己能上天了。
所以，他嚣张跋扈，他要把当初所有人欺负他的，全部都还回去。
但是，无论他怎么掩饰，怎么嚣张跋扈，都无法遮盖他曾经只是一个卑微的人。
他有多跋扈，就有多自卑。
此时，苏特伦揭开了他所有的防备，戳到了他的心口。
这一刻，他恼羞成怒。
“你说什么？找死！”猴子脸愤怒的盯着苏特伦。
苏特伦的目光很平静，眼睛中似乎还带着几分怜悯：“我说的不对吗？你为何要恼羞成怒？还是你自己真的在心虚？”
“不管你说什么，但是你成功的惹怒我了！”猴子脸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我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