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你可看出这家伙到底使了什么鬼把戏?」缘桦才出地面,却又倒栽葱了下去,吃了一嘴的泥。
    「说句实话,这假秃驴与你比起来只强不弱,咱们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啊!」跺了跺蹄子,媪看向了远处在黑镖雨中躲避自如的假缘桦,「所以说…他的本领可不是我能看透!」
    「我说肥羊,你这家伙到底是哪边的,怎么长他人勇气,落自己威风?」缘桦瓮声瓮气道。
    「什么叫长他人勇气,媪爷这叫有自知之明!」媪向着蹄子上啐了两口,然后抱紧了缘桦露在地外的双腿,「要想在这个世道里活下去,首先要做的就是看清自己,要不然…走你!」
    「要不然什么?」听到媪话没说完,缘桦好奇问道。
    「你这家伙别光顾着说话,光凭媪爷可拉不动你!听媪爷口令!一…二…用力!」费了好大的力气,媪终于将缘桦拔萝卜一般拽了出来,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气。
    「要不然就会像你一样,白白在身上做了标记…」媪四蹄朝天瘫倒在地上,眼前直冒金星。
    「什么叫白做?」缘桦脸色一红,「就算他本领再强又能如何?好虎还斗不过群狼,我就不信咱们三个打一个还能斗不过他!」
    「话是这么讲,但咱们这群狼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