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林子岱教导自己炁医门功法时,首先教导的便是这埋针术。
只是吕纯当初一见到埋针术就浑身恶寒,完全不能容忍在自己体内留下任何外物存在,林子岱见到他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后来也只能作罢,为他准备了一个针囊以备不时之需。
炁医门功法的驭针术皆是以正炁驭针,吕纯一来没有正炁,二来也没有需要自己施针救助的对象,这种本领他虽然已经掌握,却也只能慢慢荒废掉了。
如今再次想到这个字眼,吕纯仍然不免汗毛倒竖。虽然他的埋针术已经娴熟无比,却从来没有、也没动过在自己身上施展的心思。
此时情况特殊,吕纯强忍着头皮发麻,终于下定了决心,两指一捻便将正炁针埋藏在了贴近胸口处的皮肉当中。
这正炁针比起林子岱寻常教导自己时使用的牛毫小针不知要大上几周,吕纯刚一将它埋到体内便觉得胸口一阵发痒。可他正准备出手将其“转移阵地”时,却突然觉得自己体内出现了一种特殊力量流淌起来。
这种力量与自己曾经拥有过的气力相似,却又完全不同。如果将它们比作水源,前一个像是地下的清泉,它甘冽无比,十分接近地气,可以为己所用;而后一种就像是来自九天之外的圣水,它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