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无奈笑笑回到房中坐了下来。
若不是因为昏迷,往常的这个时间他本来应该在山上修习。可是春芽说他现在刚刚恢复,连家务都不让他参与,是必然不可能再让他上山。他也只能倒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
“我记得那人最后明明对我下了杀手,可是为什么…我还活着?”狼赟摸着自己的额头,那日痛苦无比的烧灼感觉依然清晰无比,让他的身子不禁颤抖起来,背后更是冷汗直流。
他强打精神振作起来不去多想,此时见到春芽正好不在,便将柜子里的玉牌取了出来。如今,也只有它才能够彻底稳定起自己的心神。
彻底清醒过来,狼赟忽然感觉事情有些奇怪,如果自己没有记错,那玉牌应该是在那红衣男子手中,怎么可能出现在信封里面?
想到红衣男子,他也是鬼使神差地模仿起那人的动作来。他记得清楚,那男子只是随手一握,玉牌之上便泛起了阵阵青芒。可自己已经攥得额头青筋暴起,手中玉牌却是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正当狼赟面露苦涩准备放弃之时,头脑之中却不经意间回想起了之前的疑惑来:住在旁边的那对儿长辈明明与自己所在之处甚远,自己为何会有一种他们的声音来自耳边的错觉?
难道是这次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