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一笑,指了指外面的几条猎犬玩笑道。
然后他又面色一沉,叹气一声:“可惜俺外出打猎需要保持警觉,家中没有好酒与二位好好畅快一番!真是遗憾至极!”
“老贾不必叹气,我已经戒酒许久,就算是有酒恐怕也不能陪你尽兴。”黄酉闻言苦笑一声道。
“真是巧了!我这次外出有事在身,也是…不能饮酒的。”提到酒字,金啼江念起了那“深闺怨”,不由得也是叹气一声。
“咦?真是奇了怪了!俺可记得有句话讲到:酒肉不分家!寻常人士提到好酒都是两眼放光,怎么听你们的语气,好像此物乃是穿肠毒药一般?”
“唉…实在是家中那母老虎有孕在身,若是知道我在外事没办成还要胡吃海喝,回去怕是要生撕了我…”虽然黄酉口上称呼凶悍,但眼中却是爱意浓浓。
“哦…这倒是可以理解…”贾猎户点头如捣蒜,对黄酉的话十分赞同,然后又转头问道:“那你呢?看你年纪应该不大,难不成也有了家室困扰不成?”
“这倒不是…”细节事情,金啼江自然不能如实道来,但是一时间又不知如何解释。正在他要开口找个话题的时候就听见黄酉开口笑道:“我这贤弟可是腼腆的很,心中早就有了念头,只是还没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