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豺狗!骨头都被咯嘣咯嘣嚼碎了,什么都没有剩下!”一位披着蓝布衫的年轻人若有其事道。
“既然你在现场,为何那豺狗怎么没把你叼了去?”小胡子一吹胡子,哼声道。
“实话告诉你们,其实我已经被豺狗吃了,只是我觉得死的太冤枉了,我…不…甘…心…唉呀妈呀!谁掐我作甚?”这蓝布衫话未说完便是哎哟一声痛呼。
“我看看你这个小鬼儿不去投胎,在这瞎扯什么?让你看着摊子,又跑到这边胡扯什么?”一位年岁颇大的中年人将那年轻人扯着耳朵提了起来。
“哎哟!爹诶!您慢点,我这不是看小胡子他们在这吹牛,嘴皮子痒痒嘛…”蓝布衫讪笑道。
这年岁颇大的中年人正是当日劝阻那年轻人的汉子,只是因为那年轻人与自己儿子年岁相仿才出言劝诫,只可惜那年轻人听不进去话,而且最近也不知为何不见了。
“一天到晚吃饱了没事就会编瞎话,治嘴皮子痒我最擅长,要不要试试?”这中年汉子冷笑道。
“别了,爹!不痒了不痒了!”这蓝布衫摇头晃脑,十分滑稽。
“小兔崽子!”这中年汉子不过是在开玩笑,他回头见自己的摊子附近并没有人逗留,也两腿一盘挤出了一块地方,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