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描述了一遍,心中颇有不忿。清虚闻言却含糊道:“这…终究是有些不妥当…”他皱着眉头,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有何不妥?剑星居如此行为与匪人有何差异?有卦云:比之匪人,不亦伤乎?我们日后与这种匪人共事,不也成了匪人一般?最后只怕是一损俱损!倒不如斩草除根来的痛快!”清净说完,又要动手。
“清净…剑星居与我们还算交好,若是此时惹出是非,两派相争,只怕古门大选之时,让外人得利啊!何况有言:‘包荒,用冯河,不遐遗,朋亡,得尚于中行。’也劝诫我们要有包容八荒之心,方是中正之行!”清虚拉着清净见他神色虽然稍有缓和,但还是怒目前方,便继续劝道:“何况这‘无交害,匪咎,艰则无咎。’一卦也告诉我们只要不交往不伤害,就没什么祸患,日后还望各自好自为之…”
这好自为之明显是说给吕姓二人听的,二人闻言点头如捣蒜,虽然不知道清虚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好自为之还是听的真切,赶忙连连称是,不敢有一点懈怠。
清净虽然十分不情愿,但毕竟清虚也是出于善意,尽到了“长兄为父”这一职责,而且冷静下来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若是自己一人,了无牵挂倒还好说,背后毕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