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她在沧州时候酿了的老酒拿了出来,是傅成的妻子过来同州的时候一起带过来的,她将这些酒重新分装在小酒坛当封好,然后托人送到云京孟府。
墨棋嘴快,“小姐,这是送给孟公子的酒对不对?可是小姐你前两天不是做了个扇子吗?那个不是送给孟公子的吗?”
楼语淡淡的看了墨棋一眼,“扇子这等私人之物,我一个外人,给他送这个做什么?”
墨棋不敢继续说,然而还是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可是小姐你做的,分明是给男子用的啊,做的时候还那么开心,不送出去有什么意义?”
楼语瞥了她一眼,墨棋立刻闭了嘴,乖巧的找人去把这几坛酒仔细装好,可不要在路被打了,到时候心疼都没法心疼去。
之后墨棋去和傅成家说一声,她们家小姐打算留在同州过年,墨书留在了楼语身边。
“小姐……”墨书再度欲言又止。
楼语转过来看向墨书,眼里是一片了然,墨书突然觉得自己的话说不下去了。
“小姐,奴婢真的很心疼小姐,奴婢……”墨书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泪哗的一下流了下来,止也止不住。
楼语无奈,“墨书,你哭什么?”
“我哭小姐的命太苦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