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夜做了个邀请的动作，“季施主。”
“怀念你叫我季姐姐的时候。”季非夜突然感慨了一句。
悟心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孟菡前对着悟心双手合十行了一礼，“悟心师父。”
季非夜来悟心这里，也没有多少话要说，无非问了几句他的近状，聊了几句，便各自沉默下来。
只不过这沉默并不是难看尴尬的沉默，而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沉默。
季非夜在他这里休息了一会儿，便去看曾经被她枯木逢春的那棵大树，这也是悟心最喜欢打坐的地方。
“一眨眼，时间都过的这么快了，有些事情，仿佛还是昨天。”
悟心低声念了一句佛号，“施主，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
季非夜一下子笑了出来，“这话明明是当初我拿来劝你的，结果你不肯听我的，非要出家，如今你拿这话来说我，你觉得合适吗？”
“心境不同，领悟不同。”
季非夜侧头看着悟心，最后叹了一口气，“我倒宁愿你没有这样的悟性。”
无相大师和明雪河，他们修为高深，实力强大，身也背负着沉重的责任，季非夜自己想要国家繁荣昌盛，也算是触碰到了国家命运的一角，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