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带到季非夜面前的齐乐山,除了瘦削和狼狈以外,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其他的问题。
季非夜闲闲的坐在那里,手把玩着一条带刺的长鞭。
齐乐山坐在季非夜面前,也没什么表情,根本不在意是谁过来审问他,反正他不会开口。
这些对他来说不过是小意思。
其实这一切对于一个各种感知能力特别低的人来说,都是小意思。
他除了视觉和听觉正常以外,其他的感觉都很低,痛他感觉不到,酸甜苦辣对他来说也没有意义,冷和热也不过是纸张的字罢了。
“仁者乐(yào)山,智者乐(yào)水,”季非夜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倒是起了个不错的名字,可惜浪费了。”
一直都没什么表情,在审讯刑讯的时候没什么动作的齐乐山这一次动了一下,他眼珠子微微动了动,抬起眼皮看了看季非夜,然后又垂了下去。
季非夜却没在意,而是低头看着手的案卷。
随后嗤笑一声,“秦见,此人痛感很低,冷热都没感觉,你们把他关在水牢做什么?”
“我看啊,也不必关在什么水牢了,反正他也没啥感觉,只不过人心呢,通常都有那么一点点弱点,能为人卖命的,不是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