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私塾里教学生，我想不到那些学生会被教成什么样。”
松香把冬青的评价转达给季非夜的时候，季非夜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这是流氓不可怕，怕流氓有化，这化人不要脸起来，通常那脸皮别说城墙了，简直可以一指厚啊。”
“行了，我也知道了，辛苦你跑了这一趟。”
打发了松香下去，季非夜瞅了一眼孟初冬，孟初冬摇摇头，起身到季非夜身边坐下，“潘大人这一招算是釜底抽薪，这柴火都没了，算潘大人的哥哥一家想要继续点火，也点不起来了。”
2383.第2383章 故意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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