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松香的手臂，“说，腹诽我什么呢？”
松香清咳一声，“我觉得这也不是潘夫人的错，那潘小姐……不，潘盈盈姑娘也来过咱们家不少次，我们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可见她确实较会装，那样潘夫人被蒙在鼓里也很正常。”
“不是有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季非夜笑了一下，“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也有句话叫日久见人心，你看，这不是时间久了，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吗？”
松香连忙道是。
“所以，安排人去打听打听一下吧，我倒有点儿好了。”
第2381章 有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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