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夜最担心的是怀相不好,要是到时候生不得,落胎落不得,那糟糕了。
“可是……”孟初冬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可是蝉娘的孩子会是谁的?不能是在密云那边的事情吧?而且我都没看出来,说份不大,在泉州的话……你没发现什么吗?”
季非夜张了张口,心里盘旋着一个念头,对于这种事情,男人一向都是这么迟钝的吗?
“你什么都没发现吗?”季非夜试探着问了一句。
孟初冬茫然,“我发现什么?我也才回泉州城没多久啊,这两个月还没平哥儿见蝉娘的次数多呢!”
“对了,平哥儿倒是见了蝉娘不少次,说不定平哥儿知道点什么,”随后孟初冬脸又有些疑惑,“以蝉娘的功夫和用蛊的能力,一般人也没法近她的身吧?一般的毒药迷药之类,我记得也对她没什么用,那……”
看来孟初冬是真的没看出来,季非夜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别瞎猜了,孩子应该是郑无命的。”
“郑……”孟初冬的声音猛然顿住,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季非夜,“你说的是郑无命?我知道的那个郑无命?才被陛下封为靖安伯的那个郑无命?”
“对,我说的没错。”
“怎么可能?”孟初冬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