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夜突然便觉得毛骨悚然，如此说来，岂不是……
蝉娘点点头，“我猜大概是用蛊虫控制一个人，再结合这个傀儡术的法子把自己转移到那人身体里，所以他才会在我杀死都善的时候虚弱无，毕竟都善是他的本体。”
“不过这样的方法我不信没有后遗症，否则他不可能一直躲在蓬莱宫都不肯露面，这一次他故意制造混乱，大概也是背水一战。
季非夜皱了皱眉，”如果真的是背水一战，那应该直接在泉州城当下手。“
”他做不到。“蝉娘说的无肯定。
季非夜见蝉娘这么肯定，也不好再对此有所怀疑，也许正如蝉娘所说，都善虽然给自己换了个身体，但是恐怕真的没有原来的身体操控能力强，算是想要制造混乱，怕也是有心无力。
只是季非夜依旧不明白，他为何选在那么远一个村子。
到时候坤原和蝉娘审问这个人的时候，或许有答案了吧。
不过既然确定了觉善是都善，接下来只要蝉娘确定他是凶手的话，“那……”
蝉娘知道季非夜想问什么，“我今天晚再去一次，白天光确认他是谁去了，晚我会带着官府的人突袭过去，只要证明他手有蛊虫，而且会袭击普通人，足够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