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可能是他的。”
蝉娘说的这般笃定，季非夜都不知道该不该和蝉娘说觉善的事情，但是她又觉得不说不行，觉善的调查到现在毫无进展，藏玛师父又不养蛊许多年，如今身子也亏空的厉害，陈大夫说他算好好养着，也活不过十年了。
只有蝉娘是她认识的对蛊虫最擅长，而且自身拥有强大的蛊虫的人了。
“蝉娘，我给你说一个人，你帮我判断一下这个人到底会不会是泉州城灭村惨案的凶手，是不是是给金太太和金眉下蛊的那个人。”
随即季非夜把自己手所有的关于觉善的资料全部给蝉娘说了一遍。
蝉娘脸色也变了一变，“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可能有小部分是那个人记忆错乱，但是大事件他都记得很清楚，应该不会有错，这个人，若不是我觉得蓬莱宫的和尚本身有问题，根本不会查到他的身去。”
“而且那些时间都很吻合，我怀疑他本身是陈立朝放在泉州据点的人。”
“我之前有个很离谱的猜测，觉得他可能是都善本人，但是你说都善百分百已经死了，那么这个人是不是有可能是都善的同伙？都善一直养着血神蛊，但是被你杀的时候他使用了血神蛊吗？或许是这个同伙拿着血神蛊在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