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如将县主自酿的酒水送我一坛?”
季非夜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人竟知道她自己酿了酒?
好在她每年都会拿空间里的果子酿不少果酒,这宅子的后院大树下应该埋了不少,当下让红杏带着人去后院起酒坛子,自己则去见了韩熙。
韩熙一见季非夜便告了一声罪,“本来该早点来拜访的。”
季非夜摆摆手,“客气什么,陛下让你去做事情,那是你的首要任务,等忙完了咱们再聚一聚也不迟。”
“对了,说起来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娇娥呢?”
韩熙苦笑一声,“在岳母那里呢。”
季非夜点点头,“还是为了孟天久的事情吧?娇娥也是辛苦了。”
“她这几天自责的很,说是如果不是她把这个事情挑起来,如今家里也不会变成这般模样。”
季非夜摇了摇头,“没用的,生了脓疮,不挑开来放掉脓水,那是永远也好不了的,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要了人的命。”
韩熙面色一肃,“我这两年对岳母和小舅子那边也忽视了,三娘你是打听到了什么吗?”
“我在云京又没有什么人手,也是前两天孟天久出事的时候,我找了小九托了陛下的人打听了一些,如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