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风酒馆跟着那群老酒鬼喝了一天的酒,吹了一天的牛,也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坐在椅子的人一身大袖衫,黑色的大袖衫拿红线绣了大朵的牡丹花,一头长发没有束起来,肆意的披散在脑后,他手捧着个紫砂茶壶,时不时拿起来对着壶口啜一口。
“吹牛都吹了什么?”
那人便仔仔细细的把程三白天说过的话都跟这位七爷复述了一遍,那七爷眯着眼睛,看似好像睡着了,等那人说完了之后,他倒是蛮有兴味的睁开眼,“挺有趣的一个人,这些地方他应该都去过。”
“七爷?”
“如果没去过,光凭想象又怎么能想象到他们的模样呢?像我不知道湛蓝天空下沐浴着阳光的雪山顶是个什么模样,也不知道几乎水天一色的盐湖应该是什么样,也不知道柳丝软红的江南是怎样的小桥流水啊。”
那人立刻跪了下来,“七爷!”
“跪什么,我又没怪你。”那人说着拿起茶壶又喝了一口,发现里面已经没有茶水了,也不麻烦旁人,自行推着椅子——原来他下面坐的竟然是轮椅——到了炉子旁边,提了热水壶给茶壶里添了茶水,再重新把自己推到一边。
“不管他目的如何,先盯着吧,另外那位能把你们全部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