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也许并不是想到棉布什么的,而是单纯的拿出四转织布机告诉郑无命,增州算是能够沟通海外有无,可以不把朝廷律法当一回事,但是朝廷最终还是会走在增州的前面。”
“郑无命是一州之主,陛下却是天下之主。”
程三一愣,随后明白过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这一手,倒是使的挺绝。”
“接下来要看郑无命的反应了。”
“他没得选择。”孟初冬轻叹了一声。
“增州……不,与其说增州不如说郑家,郑家在增州势力大,掌握海航线,几乎可以说是富可敌国,说是密云州那边与郑家相熟,但是郑家在增州能养多少兵?若是密云那边真的看了增州,看了这笔财富,只要挥兵过来,增州又能抵挡多少呢?”
程三笑了一下,“也许郑无命已经看透了呢?时间不早了,大人,明天我们还要赶路,早些休息吧。”
孟初冬回过神来,同程三道了晚安,便洗漱躺到床开始准备睡觉。
睡着之前,照例是想念了一番留在泉州的季非夜,想一想两个孩子今天有没有哭,有没有惹恼季非夜,然后抱着这样的思念,闭眼睛慢慢睡了过去。
夜里,孟初冬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