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绣花是个很枯燥的事情,她绣着绣着犯了困也是正常的。
那叫彩儿的小丫鬟果然乖巧的应了。
蝉娘便往房里走过去,彩儿和百儿在后面各自对视了一眼,跟了蝉娘的脚步。
彩儿已经教会了蝉娘基础的阵法,这会儿蝉娘正在绣一个花样简单的帕子,遇到不会的地方便轻声问彩儿一句,才绣了不到一个时辰,她果然犯起困来。
彩儿轻声喊了蝉娘一声姑娘,见她只是微微抬头,便继续困的低下了头。
她看了百儿一下,百儿也跟着起身,两人扶着蝉娘到了床躺下,替她除了外衣和鞋袜,盖被子,然后两人悄声退了出去。
因着蝉娘不习惯有人守在屋子里,两个丫鬟才退到屋外面去。
无聊的时候,两人便凑在一起低声说话。
“姑娘的性子真好,以往听那些从别人家被送回牙行的姐姐们说,有些小姐性子不好的,还会打骂丫鬟呢。”
百儿看了彩儿一眼,她有些忧虑,“姑娘白天总是犯困,可是咱们晚守夜的时候也没听到屋里有什么声音,想来姑娘晚应该睡的还好,也不知道姑娘是怎么了?”
彩儿不当一回事,“姑娘也才十几岁,正是长身体多困的时候,公子天天出门也不